这不是逗逗你吗?我不是瞧着你最近也忙得厉害吗?”
魏铭这状元有了县主表妹的加持,也跟着火热了一把,尤其进翰林院有了些日子,做事毫无疏漏,颇得赏识,原本修书的主业成了副业,是不是就要进宫跟随侍讲。
宫中行走,自然辛苦,但是更辛苦的是,太子得了一场风寒,本来连太子都没太当作一回事,却把魏铭吓着了。
魏铭只怕太子又同前世一样,莫名的一场病就把性命葬送了,若是真如此,魏铭如今创造的平稳局面,即将陷入苦战的境地,那他接下来的任务就更重了,关键是,太子尚未大婚,还没有太孙。
崔稚想想太子突然撒手人寰的情境就觉得恐怖,去潭柘寺上香那次,默默替太子爷祈祷了一回。
魏铭却说这件事确实不简单,因为他从这次太子风寒发现了一桩事,太子身体确有几分虚,平日药膳、药汤、药丸不断。这些本是要给太子的身体加持,可一个正常人每天同这些药打交道,终归是不妥,是药三分毒啊。
“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加强锻炼!”崔稚一语道破天机,“太子和你一般年纪,才十六呢,天天吃药,好人也吃成病人了!”
魏铭摸着下巴惆怅,“还有一点,我见太子平日药物来源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