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屠狗屠了那么多年,一手刀法是出了名的,樊哙最喜欢的也正是别人夸他刀法好,刘元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每天拿着差不多大的木头给樊哙,每日给樊哙算了他要用多少刀才能将木头削好,哄着樊哙给她削木锥,然后她再将木锥绑成一排。
    这两个人,每日买醉,每天都喝到这个时候才会回家,刘元观察了他们很久,等到了今日。
    将成排的木锥放到了一边,刘元看向一旁早已经叫大树吊起的沙包,并非只有一个,而是好些个只有刘元那么大的沙包最后由着一根麻绳绑成的大沙包。
    这也是刘元一天天放上去的,夜深人静没人会注意到那茂盛的大树上有什么,等那一包包的沙包攒得够多,刘元再用一根麻绳把它们绑在一起,只要她解开马绳,沙包就会砸下来,把人打向木锥。
    刘元数着,算着他们与她的距离,人已经藏在了草堆里,当然,等着他们分道扬镳。
    “行了行了,别嘀咕了,走,走,走,家去。”
    不出刘元所料,在一个岔口处,两人分开了,只剩下一个人,朝着她的机关走来。
    喝了酒的人,沉浸在美梦中,哼唱着曲儿,一声一声的显得十分愉悦。
    这个距离最合适。刘元一直紧着心,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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