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就在刘邦的身后,张良与刘元轻声道:“沛公必须要找机会离开。”
“额,军师所言甚是。”范增都已经催促着项羽杀人了,明的项羽不答应,暗的范增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他们,必须立刻让刘邦离开鸿门,返回灞上。
“阿爹,走。”刘元拿着脚碰了碰刘邦的背,催促着刘邦赶紧的找借口走人。
刘邦朝着项羽再敬了一回酒,看着歌舞升平的,找着个借口就走,范增目光如刀地盯着刘元,恨不得生吃了刘元的架式,刘元却朝着他甜甜地笑了笑,她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
酒过舞停,张良与樊哙在期间也寻了机会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却只有张良,与项羽一拜道:“将军,我们沛公不胜酒力,是以退去,良代沛公前来与将军赔罪。区区薄礼,还请将军与范先生收下。”
双手奉上一对玉璧,一对玉斗,各有其主,端是恭敬,项羽将玉璧接过,冷笑道:“这小子走得倒是挺快的。”
“将军,阿爹走了我还在啊,将军与范先生放心。”刘元适时的提醒他们,她这个质子还在,范增半响起眼睛,毫不犹豫地将一对玉斗对半斩下,“竖子不足与谋也,夺项王天下者,必沛公也。”
刘元朝着范增道:“将军英勇,何人能夺将军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