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做得也没什么奇怪的。”刘元拿了项羽为例,范增一下子看向刘元。
刘元依然笑着,“先生是不是忘了,我与你学过几天的本事,说起来也算得上是一个谋士了吧,谋士谋国,为此没有什么不能做的。”
说的是刘元自己吗?倒更不如说指的是范增,真正不择手段的人是范增,是范增啊!
“你!”范增哪里会听不出刘元话中之意,指着刘元却不能否认这个事实。
“先生以为我说得不对?”刘元反问一句,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范增道:“多说无益,你知我是为何,你若处于我的位置,你也一定会做得比我更绝,故而何必再多言。”
刘元笑了笑,“先生说得极是,这一眼明了的事,说来说去有什么意思,不如手下见真章。先生接下来是有什么打算?”
范增本就警惕着,再听刘元此问,他死死地盯着刘元,“你又还有什么准备不成?”
“若无准备,哪能到这里?”刘元一副范增竟然会问出这样的傻问题的模样,范增已经一眼扫了过去,刘元却缓缓地一步一步与刘范增走来,嘴里数着数道:“一!”
“二!”刘元每走一步都那么数着,范增睁大眼睛盯着刘元,刘元已经却突然数到三数前停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