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地问道:“小娘子,可是我这水月坊中出了什么事?”
    刘元笑笑地回道:“你的教坊出没出事你不知道?”
    妇人本想套刘元的话,没想到没能套成,倒是被刘元反将了一军,一个掌管教坊的人,教坊到底是出事还是没出事还会有人比她更清楚?
    “妾以为无事。”总要刘元一句回答的。
    刘元听着也笑了,“田荣死了。”
    突然冒出的这一句,惊得妇人一时失礼地抬头看向刘元,刘元道:“看来你也认识田荣啊。”
    “小娘子说笑了,像我们这样的地方,多少达官贵族到我们这儿来寻欢作乐,田荣那样的人妾也有幸见过。”妇人如此地吐字。
    “这倒是,不说田荣藏在你这教坊之中,瞧瞧一心不就是田荣的心头肉,到头了都还对一心念念不忘。”刘元话丢出来想要套妇人的话。
    “此事,妾真是不知。”人哪怕是从她的教坊里搜出来的,她也说了认识田荣,但那又怎么样,那就证明她跟田荣有什么关系了?
    刘元瞧着妇人这死不认账的,低头与妇人吐道:“你那么聪明,猜一猜一心因何被刺?死士啊,杀不了一心便一死的死士,你比一心如何?”
    妇人整个人一凛,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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