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这是构陷。我们为何要杀一个教坊的伎人。”那人急急地冲着刘元吐了这一句。
    “是啊,这也是我想问诸位的,诸位怎么就那么着急的要取一心的命呢。不过我想你们是不会告诉我的。你们不说有人会说。”刘元的目光就那么看向一心。
    “一心,你告诉在座的诸位,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他们杀你的原因?”刘元看了过去,更是当着他们的面问出这个问题,让他们都听得真真的。
    “知道。眼下齐地的动乱既是有田荣的功劳,也有在座诸位的功劳,他们想助田荣夺回齐地,因此与田荣合谋,但是又生怕被小娘子察觉,因此一直小心翼翼不敢露出丝毫。田荣一死,他们就怕我这个知情的人说出不利于他们的话来,因此才会急于将我杀人灭口。”
    “诬蔑,这是诬蔑,小娘子,你不能着一个教坊出来的女人几句话就定了我们的罪。”先是抗辩一句以证清白,接着指出一心的身份卑微,不能作为证人来指证他们。
    “哦。因为她是教坊出身的伎人就不能为证,她说的话就不能作为供词,古往今来是哪条王法规定的?”刘元一开始还是很好说话的,最后的斥问就没那么平静的了。
    目光灼灼地扫过他们,明明他们都比刘元大上许多,叫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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