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善于思才的人,指出了另一层。
刘元点着刘盈的鼻子道:“你说比起百姓对朝廷深恶痛绝不发一言,等到他们忍不住的将丑陋揭露出来的好,还是我们自觉一些坦白地告诉他们,并向他们保证同样的事情绝不会再犯的好?”
有问题会思考,刘元是求之不得,冲着刘盈再问出了问题,刘盈想了想看向刘元,刘元道:“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我都听着。并不是说我说的就一定是对,你可能也说对了啊。”
……似乎是那么一回事哦,刘盈道:“但是如果有人利用这件事说大汉的不好,说父皇的不是,那该如何?”
刘元笑了笑,“大汉建朝才多少日子,父皇和朝中的臣子都是刚刚建立的新班底,哪怕父皇再三令五申,你以为真有多少人会听父皇的,尤其这些人是贵族的时候。”
“他们既然都看不上父皇,又不喜欢父皇,与其搞那么多的小动作为什么不一股作气反了?”刘盈再想吧,越想那是越发觉得事情很复杂。
这下更叫刘元听着笑了,“没错,你想得都是对的,可是谁让他们手里没兵,又或者手里的兵斗不过我们,哪怕他们瞧不上我们刘家人,看不上我们,却还是奈何不得我们。只能想办法通过这些小动作,一次一次地让我们不好过,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