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想告诉我说想让匈奴动乱是外祖父的意思?”刘元送走了张良,立刻顺着妇人的话反问了一句。
“殿下莫要误会,这并非太公的意思,只是我觉是既然殿下费尽心思挑起了匈奴的动乱,何不将动静闹得更大一些。匈奴不宁而大汉宁,匈奴若是再出一个类冒顿的单于,殿下的办法可行一次,不见得第二次,第三次还会有用。”妇人劝得苦口婆心。
刘元道:“今日我能用计解大汉之围,将来我也一样可以。给匈奴一个教训并非要匈奴因此而亡种。赶尽杀绝最后只会让大汉因此陷于苦战,更别说其中还有你们。”
这是警告,刘元并不需要旁人来教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贵族刘元用,同样也防。
妇人本以为把吕太公拉出来多少还能刘元缓一缓,没想到……
一点用处都没有,刘元还是一副公事公办,没什么可商量的样子,妇人很是为难的啊,这跟想好的完全不一样,好难过,好伤心。
“还有其他事?”刘元已经表完了态,妇人反倒是不吭声了,不吭声也就算了,还不打算走,刘元不想跟人那以耗着,故而问上一句。
妇人也不傻,刘元言外之意无非是赶人,妇人本来就是不请自来的,刘元都已经请她离开了,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