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侯了,侯爷。怎么就说跟着我徒弟没前途呢?”
申寒看着武朝一脸引以为傲的样子,他那些不屑于刘元的理由都不曾被他放在眼里。
“你如今是越发出息了。”尤钧反讥而道,武朝一下子看了过去问道:“怎么的师兄,你进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看起来你这会儿是想好好地教训教训我。”
“我不能教训你?”尤钧的身份比起申寒还有徐庄都更有资格教训武朝。
“要教训我的理由呢?”武朝迎面而上,让尤钧好好地说说为什么要教训他。
尤钧道:“你太得意了。”
额,武朝能说什么,他还真是得意了!尤钧指着武朝问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想不起来自己的志向了?”
武朝连想都不想地反驳道:“我没有忘记。我也一直都在做。天下未定,谈什么建法立规?而且若论立法,秦的法有什么问题?可是秦亡了。”
尤钧道:“那又如何,天下需要法,没有法就没有规矩。”
“现在的百姓需要的不是规矩,而是温饱。”如果是以前武朝的想法跟尤钧是一样的,可是跟了刘元那么多年,他看着刘元是如何治理一县一郡或是一州。
如果百姓们吃不饱,他们是不会管你定下什么律法,在生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