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这一批人带出长安,不知省了多少人头痛烦脑的事,都要暗中松一口气。
“殿下。”尤钧板正一张脸,刘元道:“尤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我的弟子不是好当的。”尤钧认真地告诉刘元,倒在刘元的预料之中,轻轻一笑,“我知道,并未让你收徒,但是即为上官下吏,难道不需要告诉他们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询问得十分客气,而且……
“我不会逼迫先生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不管什么时候都算数,明日过后若是你还是一样的想法,我绝不会让他们与先生讨教半分。”
虽不为徒,总是要教着做事,如果尤钧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刘元还怕尤钧不经意的错教了什么把人给教废了,到时候别说多几个人帮忙了,完全是多几个人帮倒忙。
尤钧听着刘元郑重的承诺,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强迫人的意思,这就好!
倒是刘元看到尤钧松一口气的样子,再次意识到知识在这个年代意味着什么,所以当初她能得萧何和曹参收为徒弟真是莫大的荣幸。
当然,一个尤钧都如此护着自己的知识,落在旁人那里,刘元可以想像贵族们又是如何护着自己那点事,说来说去还不是怕旁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