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与戎,更在于民生,盐之事可兴天下,亦可亡天下,类如此类之事,朝廷必掌握,不容外人染指。”
教人啊,刘元就这样细细与刘盈分析,什么事是可以让天下人知道的,什么事是容不得旁人插手的。
刘盈听着连连点头,但又想起了方才刘元话里的意思,“但阿姐方才说已经让齐地的贵族们接手盐务。”
“盈儿听得十分仔细。”先夸赞了刘盈一句,肯定刘盈的认真听讲的态度很是难得,刘盈倒是不好意思得很,“阿姐,上课本来就要听先生讲课的,听阿姐说话是应该的。”
被夸得十分的心虚,刘元轻轻地笑了,“那也证明我们盈儿是个好孩子,都一起上课,有多少人跟盈儿一般?”
学生千百个,能够将先生说的话都听入耳的人,又有多少个?
刘盈一想也对,虽然他是大汉的太子,陪他读书,气得先生直跳脚的人并不少,刘元说得有道理。
“来,我们还是继续说盐务的事。盐事必握于朝廷,父皇现在没有第一时间收回官营,都是因为天下刚定,一口气夺了贵族的大利,必会引起贵族的反抗和不满,虽说我们不怕战事,但能够不挑起战争就能解决事情,还是和平解决的好。”
“我将盐务给了贵族们,价格是按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