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我却以为是公孙原识趣,当然他也确实是有本事,能说动整个公孙家的人都听他的,还能让他把书都交出来。”
张良道:“公孙原一向果断,听闻他十四岁接任家主之位,至今二十余年,公孙家就是在他手里日益壮大。”
“要是早认识这样的人,不知能省我我多少事。”刘元颇是遗憾的感慨,引得张良笑出声来。
“殿下一向都在齐地沛县一带,南边的贵族都属于新兴的,因而殿下不曾与之有所往来也是正常。公孙原让殿下觉得相识甚晚,眼下也不算太晚。”张良告诉刘元,也算宽慰。
“我与各家的贵族交往都不深,留侯与他们的往来挺好的,如公孙原这样识趣的还有吗?”刘元倒是问得实在,叫张良拿眼看了刘元,“殿下真是贪心。”
刘元无奈地道:“没办法,若是没有公孙家的例外我都只当贵族都是臭石头,可是碰上了一个公孙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自然也就想着盼着能多来几家。”
张良无奈地摇头,“几家,你倒是敢想。”
刘元的脑洞开得那么大,确实让张良料所不信。
“留侯不以为然?”刘元才不管张良的话里暗指在痴人说梦的意思,反而缠上张良地问。
“张家的人,我能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