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人的事阿花一个人可以胜任,死死地按着刘元,直到黑气只在伤口附近,张良的额头尽是汗珠,刘元何尝不是。
    “可以了,放开殿下吧。”张良让阿花松手,阿花应了一声,张良为刘元的上药,阿花问道:“殿下的手?”
    “会没事的。”只是还有一点余毒而已,张良会想办法解决的,阿花应了一声,目光还在张良为刘元包扎伤口的动作上。
    “我伤口好像不怎么疼了。”刘元倒是慢慢转醒了,方才痛得难受时就已经是半睡半醒的,眼下抬眼看向张良,张良的额头都是汗珠,可见为刘元逼出身上的毒素并不容易。
    张良道:“殿下的办法虽然粗暴,好在有用。没有让毒素再散开。”
    “他们的毒不能让人一下子死?”刘元虽然一直都痛,但是同样也在想着这个问题,毒那么没用的吗?伤在刘元的身上过了那么久也没能要刘元的命?
    “若是射中殿下喉咙,殿下以为自己还能活吗?”张良听着刘元的问题想了想回答,刘元答道:“就算没有毒,若是以弩、弓射穿了喉咙也得死。”
    作为一个箭手,刘元很认真地告诉张良,张良……
    “殿下要好好休息,短时间内不能出战。”刘元打的主意张良知道,本来就想跟匈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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