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你的兄弟,你疯了?”想到刘元手握天下兵马,所有人都不敢吭声了,却不包括刘交。
    “许他们杀我,不许我杀他们?”刘元反问刘交,刘交脸色铁青的道:“可是他们没有动手,至少到现在为止都不曾对你动手,你是在滥杀无辜。”
    “叔父要怪只能怪父皇不知留下多少遗诏,若是陛下有恙以取而代之,这是什么?这是引人来杀盈儿?刘恒就是因为这份诏书起了心思,我本想去查有多少的诏书,所以让陈丞相去办了,最后却又想,找到诏书的人算什么,把有可能写在诏书上的人都杀了才是最好解决办法。”
    听着的人尽觉得毛骨悚然,刘交没办法再说话,刘邦想给大汉多做准备,可对刘盈来说,遗诏就是催命的东西,所谓有恙,真有恙或是假有恙是能查得出来的?只要有人动手,防不胜防。
    为了一个皇位天下人能做出什么事来,都摸着自己良心问问清楚了,前扑后继的人会少?
    刘元道:“人是我杀的,为了陛下,为了我自己。我不可能由着人动陛下,也不会由着人来杀我。朝政我要插手,往后做事,不要用应付先帝的办法应付我。当着大汉的官,做好你们分内的事,若是你们不做,自有人取而代之。”
    哪怕刘邦都没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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