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刘元应了一声从马车出来,不意外地看到门前的马儿,上面还有张良的剑,当是张良的坐骑。
一眼扫过即收回了目光,随后即下了马,缓缓地走回府中,远远就能看到张良坐在正堂中,手中拿着茶碗,似是在想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又看了过来,在看到刘元时,不知是不是刘元的错觉,眼神似乎从来没有变过,他的眼里是有她的。
念头地起,刘元却又嗤笑了自己一句,她以为自己能舍下,没想到终是不能。
微顿的脚步再一次走了过去,站在张良的面前,“留侯。”
张良同样站了起来,“殿下。”
曾经哪怕唤着生疏的称呼,他们却是最亲密的人,可是如今明明他们唤着同样的称呼,却似乎离得更远了。
刘元落落大方走过张良,坐下,抬手冲着张良道:“留侯请。”
生疏客气得好像他们从来不曾心心相印,从前的甜蜜也不曾存在,张良抬起头看向刘元,刘元同样也看着他,与之目光相触,刘元坦荡无惧。
“南越各部再起叛乱,殿下可知?”张良问起,刘元一顿,“不知。”
没有收到奏报,手下的人也没有说起有这回事,刘元如实而答之不知。
“南越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