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告诉张良,她不打算调兵而出。
想必张良也曾想要说服人出兵南越,但是南越再乱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除非南越进犯大汉,否则自可不必管。
“南越也是属于大汉的。”张良提醒刘元,刘元道:“你心里知道,原本不是的,从前既然不是,现在我们也不应该自以为是。因此再一次挑起战事。”
张良看着刘元,刘元同样也看向他,“不必如此,你若是看到我心狠至此还是不嫌弃我,还是愿意跟在一起,往后便陪着我,不必想方设法让我活得多长,只要在我们都活着的时候,你便与我在一起,对我来说足以。
足以二字,张良无语单凝噎,刘元道:“我以为留侯要弃我而去,我以为留侯一辈子都不回来了,留侯却不解释。”
张良道:“殿下也从不解释。”
不解释的不仅仅是张良一个,刘元何尝不是。
“我做的事确实心狠,一千个一万个理由都抹不去这个事实,如何解释?”敢做敢当的刘元,也不会去多作解释。
张良从怀里掏出刘元当日给的一纸文书,“这份东西,殿下自己毁了。”
他没毁,而是拿回来让刘元自己毁,刘元挑了挑眉头,“若是留侯签了字,东西就作数了。”
“和离书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