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对刘元的信任,比相信自己更多了十分,这个世上,若是连刘元都解决不了的事,便再也不可能有其他的人能够解决。
    可是刘交不知听没听进去刘盈的话,一瞬间,刘盈感觉刘交苍老不动,“当年,当年我就该毁兄长给的诏书。”
    沉沉的悔恨叫刘交一下子老了,泪如雨下,“若不是因为这份诏书,元儿不会变成那般模样。”
    刘元的决裂,也是她急于握权的开始,太多的人想要她死是不是,她偏偏不要死,她要活下来,要站在最高的地方,俯视苍生。
    刘交以为自己懂得刘元,可是刘盈道:“有些事,或许是起因,但天下的事,天下的人,都不会因为这样一件事而改变,阿姐早就有所准备,不是你我能改变的。”
    或许没有刘邦遗诏的事,刘元会用更温和的办法做成一些事,只是因为发生的遗诏一事,刺起刘元心中的恨,她不想再藏,也不想再等,大权在握,利于她直视天下,对付任何人。
    “叔父先前没管的事,往后也不要管,你当着宗正,往后只要管好刘家的人即可。朝廷的事,谁继位,我会与阿姐说好。”刘元要当皇帝,诏书都立好了,往后,当与不当都是刘元一句话的事。
    若是刘元不想当,便该定下一个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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