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有说破,没想到刘元一照面先请罪,而刘盈也是配合地说话,先说明诏书用来做交易一事不可取,而刘元要是说不出和江山社稷一般重的理由来,他就会问罪刘元。
    “若比江山社稷一般重,诸位想来也不会再揪着阿姐以诏书交易的事情来吧?”刘盈和刘元一唱一喝的,叫下面暗暗有其他准备的人都僵了半响,碰上刘元如此敌人,他们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了。
    刘元道:“若是臣以诏书交易有错,诸位也算是有罪吧。一个巴掌拍不响,我都知道的理由,你们不知?”
    他们似乎忘了刘元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的字典从来没有吃亏二字,要是吃亏也只能是别人吃亏,她交易有错,跟她谈交易的人就没错了?要参她之前,一个个都把脖子洗干净了?
    好想要这个女人去死,去死!
    贵族们的心里念叨着什么,他们自己知道,刘盈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刘元把人怼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可惜啊,不管刘元再怎么折腾这些贵族人,他们却总也学不乖,每回都想和刘元扛上,而且同时还把自己坑了。
    “好了,想参人的人,朕即将亲耳听到你们的交谈,也亲眼看到你们都有谁,又是打算如何谈。”、
    当皇帝的亲自来见证这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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