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用,一下课就赶往家里来,这么多年两人从来没红过脸,想当年谁不笑话蒙玲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哪里想到能得一个外来的吕先生。”
“别说这些话,叫蒙玲听见了非跟你急。”
街坊邻里谁都清楚各自的事,私下说说也就罢了,要是落入正主儿的耳朵里,怕是讨不了好。
“几位,请问吕盈先生家在哪儿?”正七嘴八舌说话的人,看到一辆简朴的马车行来,但是虽然简朴,在他们这个地方,马车可不常见,虽然问话的一位妇人看来也甚是和蔼,却无人敢轻视。
“你们是什么人,寻吕盈先生为何?”外来的生人,无缘无故的问起人来,引得人警戒的看向来人。
毕竟他们听说了,吕盈先生从家里出来,只有一个母亲和姐姐,但是隔得远,当年与蒙玲成亲的时候两人都没来参加,也让人觉得是不是吕盈家里的人并不喜欢吕盈娶了一个五大粗的女人。
虽然心里暗暗笑话蒙玲,见着人来打听吕盈,一个个都生怕闹出事来,并不开口就答。
“只是来寻吕盈先生讨教学问,我郎君也是一位先生。”看出邻里的警惕,妇人却笑着宽抚人。
也是当先生的,那自然叫人敬佩的,因而邻里人指了前方道:“你往前去走两条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