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萧俊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自己俊美的面庞,沾染上男人的尿液。
这一瞬间,发生了很多事。
左手捏了一个泥球,朝左边建筑的屋檐上弹飞了过去,那泥球啪的一声,摔碎在屋檐上。
几个明哨立刻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
同一时间,萧俊右手作刀,锐利的手刀无声无息的切断了醉汉的右腿,那醉汉身体不稳,突然向前扑倒,并张开嘴巴准备惨叫。
萧俊右手手刀斜着划上去,迎着那摔过来的醉汉扬手就是一刀,醉汉的脑袋瞬间分家,那惨叫声终究还是没发出来。
还是同一时间,项南右手一把将萧俊整个人给按在泥地里,他就地一滚将醉汉的尸体也压在地上,并以元气吸收大量的泥浆注入长袍里,给自己造成“很胖”的视觉效果。
同时他脸上的人皮面具迅速模拟成醉汉的相貌。
“怎么回事!”屋顶上的明哨叫道。
项南抓住酒袋,摇椅晃的站起来,并背对着明哨道:“草,运气背到家了,居然摔了一跤。”
那些弓箭手们立刻哄堂大笑:“你奶奶的,你摔倒捡起来的淤泥,差点让我们以为有人偷袭了。”
项南“哎呦”一声又摔倒了,他趴在那醉汉尸体上,并以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