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子,那男子微笑着站在人群之外,眼神总是在黄埔长隆身上做短暂的停留。
那种老茧,是常年握剑产生的。
项南暗中留意了一下。
“苏然姑娘,今天的演唱格外动人啊。”一个满脸横肉的人走了过来,和苏然打招呼。
苏然笑着与他交谈,接着走过来的人越来越多。
有人突然问起了项南,他们不得不注意这个一直站在苏然身边的男人。
“哦,这位是项北公子,乃是项家的直系。”苏然“骄傲”的跟大家介绍,并把语气放的很重,眼神则朝远处的薛不凡瞟了一眼。
“原来是项公子。”众人立刻把项南也围住了,不停的问东问西。
那苏然则不断的给项南解围,他们问的问题,有一大半都是项南不懂的。
这时,一个女人跌跌撞撞的走过来,像是喝醉了酒,一不小心就撞在苏然身上,把酒水洒了苏然满身。
众人惊呼。
那苏然皱了皱眉,看着女人道:“羽甜,你干什么!”
那女人抚着额头,笑道:“这不是苏然姐姐吗,对不住了,喝多了,不小心就撞了过来。”
“来人啊,给苏然姐姐拿一套我的礼服过来。”
那羽甜将“我的”二字咬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