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笑，嘲弄道：“我对不起谁了？我对不起你了么？”
“纵使我一世作恶，但我可有半分对不起你的地方！我可亏待过你些许！”
项南冷冷道：“道不同，说多了都是废话。”
“我坚持的不一定对，你坚持的也或许不一定是错，可关键是，我们两人所坚持的，是截然相反的。”
“哪怕换做我是邪道，你是正道，你我二人秉承的道义不同，也依然没任何可能走到一起。”
项南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什么狗屁的正义与邪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两个人完不一样。
梦蝶也曾经杀过很多人，但项南和她相处的日子里，至少觉得两个人的心是相近的，那梦蝶见到可怜人时，也会和项南一样觉得可怜。
但关筱不会，她没有什么七情六欲，在她眼里，除了她在乎的，其他都可以随便毁灭。
项南叹了口气，道：“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你应该成我。”
“废话少说！”关筱擦了擦眼泪，拉住项南的胳膊，道：“走！”
她化作一团黑雾，将项南整个包裹在内，在那茫茫的虚无中渐渐远去。
她咬牙切齿道：“你不是看不起我么？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