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新的八十万人,恭恭敬敬的坐在道场上,聆听着王大师的传道。
项南弯着腰,双肘拄着二楼阳台的围栏,一边喝茶,一边看那群疯子的状态。
“让我进去!求求你们放我进去吧,让我再听一天吧。”
不远处,道场边缘,有个肥胖的中年人哭喊着往里面闯,被一群安保人员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那中年人手里摇晃着一张卡,哭喊道:“我愿意花钱,我愿意出一百万,不,一千万!求你们了,再让我多听一天吧。”
一名安保队长走了过来,照着那中年人脸上就是一脚,直将那中年人踹的口鼻眼歪,嘴里喷出两颗带血的断牙。
那安保队长居高临下道:“当真好大胆子!连大师的道场你都敢闯!王大师昨天就说过了,昨天听过讲道的人,不可以再来听第二次!”
“拿着你的臭钱,给我滚!”
那中年人看起来身份不低,至少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员,可在王大师面前,世俗世界的官员,根本不值一提。
当一个社会足够疯狂的时候,信仰,是碾压权利的。
这种病态的场景,在这个小小世界的历史上,已经上演过不止一次了。
项南喜欢看书,他看过这个世界上的不少历史文献,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