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现在觉得你身上有一种杀气，好像是随时准备要跟谁拼命一样。”
“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跟人拼命，这股子狠劲儿，是从哪里来的呢？”
“是为了人么，还是单纯的想要战斗？我也不知道，我都胡说的，你别在意哈。”
项南脸色变了，他默默的转过身去。
“我知道了，我知道我的道心为什么无法苏醒了。”
项南一声长叹，摇头道：“我心中已经拥有了战意，想要找神族报仇，可这并不是我的道心初心。”
“在我潜意识里，我没有再把这些人，当做是活生生的人了，只将他们当做是个符号，一个个梦中的虚无缥缈的轮廓而已。”
大蛇道：“如此说来，好像还真是这样，以前你看向一个人，眼神里总有一种怜悯。”
“但现在，这种怜悯已经消失了，你眼里的怒火与战意，只是来自于对命运的不公。”
“项南，你已经不再热爱生灵，也不再敬畏生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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