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你不理解，连我自己都不理解。”
“你相信有这样一种感觉吗？当你心中总是记挂着一件事的时候，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自己在记挂什么。”
“我一直觉得，有件事我必须去做，有个东西我也必须寻找，可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我就是知道。”
项南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神，并不回答。
那荏苒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你就这么在意我的身份，非得弄清楚我是敌是友不可？”
项南道：“是。”
“为什么。”荏苒问。
项南正色道：“因为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所以我更要明白你的立场。”
“哦？这么说，我在你心里还是挺有分量的？”荏苒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子英气，道：“难得啊，原来我在大名鼎鼎的项南心中，居然还有这样一席之地。”
“行吧，我可以告诉你，至少我不是你的敌人。”
项南不答，仍是盯着他的眼神。
他也盯着项南的眼睛，道：“信不信由你，你要问，我答了，就是这样。”
项南眯着眼睛道：“你之前混入琉璃宗主，甚至混入白家，都是为了寻找那不知名的东西？”“乃至于现在，不惜混入伪神的队伍，也在找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