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嘴巴毒的,我差点被她气得去做心脏搭桥。”
“哈哈哈不会吧!”从雯妃笑得一脸不可置信,“这世界上还有人能吵得过你?”
陆哲修斜觑着幸灾乐祸的从雯妃,“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撤会费?”
“别别,财神爷,我错了我错了……,”从雯妃娇憨地用双手食指打个叉封住自己的嘴巴,眼底的笑意却一点没少。
“啧,”陆哲修气闷地咂了下嘴,“早知道不告诉你了,破坏我的完美形象,都怪那个的悍妇。”
“人家还是鲜活甜美的小少女呢,什么悍妇,”从雯妃偷偷凑到陆哲修耳边,“我从她走路的姿势就可以断定她还是个雏,这么干净的姑娘现在少见了。”
“既然干净,何必来夜场兼差?”
“什么兼差,人家完全是为了梦想和远方,一分钱不要的好吗?”
“那我就更不懂了。”
“有什么不懂的,你们这些名门望族不就重视个嫡长吗?她在家是老二,压力自然比较小,成长环境也要宽泛得多,至少可以按照自己的爱好随心所欲,要不是苏氏前段时间出了事,她也不会涉足家里的生意。”
陆哲修脑海里又浮现出结夏平时那副刻板严谨故作老成的样子,和那天她在台上的神采飞扬相差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