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怕以后和别人解释不清楚你我的关系吗?”结夏想到他刚才在会场里的那番话,虽然知道他是情势所迫下的托词,但是听上去也太逼真了,连她都差点相信了她真的是他的未婚妻。
“谁是别人?我需要跟谁解释?”陆哲修挑眉,他垂下眸子,仔细打量着怀里让他魂不守舍了多日的小姑娘,那浑浑噩噩仿佛游魂般飘荡的心,在刚才推门进去看到她第一眼之后,便切实地落了地,热烈而欢快地为她“咚咚咚”地跳动着,“刚才受委屈了吗?”
结夏摇摇头。
陆哲修挑起她额前的一丝乱发绾在她耳后,幽深似海眼里竟藏着丝自责,“对不起,还是来迟了一点。”
结夏读不懂他眼底的汹涌澎湃的情感,倒是被他为她绾发的动作闹了个大红脸,电梯里的空间这么逼仄,又只有他们二人,她怯怯地望着多日不见的他,心里积累了那么多那么深的思念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想了想,便伸出手去主动抱了抱他,“老陆,你回来我真高兴。”
这一抱进退得宜,如果无心的人可以把它理解成是一种友好的欢迎,但是对有心的人来说,更像是一种无声的邀约,如陆哲修,他放在结夏腰上的手忍不住又收紧了一圈,抱得结夏感觉自己仿佛要被揉进他身体里似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