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白酒后劲强大,结夏猛灌了小半斤,站起身的时候已经晕晕乎乎了,陆哲修干脆拦腰将她抱起,神色匆匆的就离开了宴席。
还没走出会所大门,结夏的五脏六腑便开始排山倒海了,她用手捂着嘴,还是忍不住那种一阵阵往外涌的呕吐感,陆哲修看着怀里的她小脸惨白如纸,又气又心疼,“要你逞强,那个酒是这种喝法吗?”
“我……”结夏刚想开口辩驳,胃里的秽物却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哇的一下吐了陆哲修满身。
哀了!
陆哲修早就知道结夏是老天专门派来治他的洁癖的,从开水、红酒,再到这次的呕吐物,他已经被训练的眉都不皱一下,抱着结夏就赶紧上车回酒店。
两人回到房间,结夏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他将她放在床上,打算找个服务员来帮她换洗一下衣服,然后闻了闻浑身酸臭的自己,实在难以忍受,便决定先进浴室洗个澡再说。
洗到一半,浴室的门被“嘭”一声被一股蛮力撞开了,走进来的是浑身赤裸的结夏,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衣服扯掉了。
陆哲修当场石化。
“呃!好渴……”她打了一个酒嗝,歪歪斜斜的跨进浴缸,伸出舌头,去接莲蓬头洒下来的水,咕咚咕咚地贪婪吞咽着,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