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在一起,不怕!”
结夏却在他的手落在她肩头的下一秒,立刻又往前跨了一小步,他的手臂无声垂落在她身后,她微微偏头望向他,眼里有倨傲也有坚决,“对不起,这世界上可以和我并肩的,只有你哥。”
他的心门,从此尘封。
那一夜他收到了他哥要调他去津巴布韦的通知,心下其实也清楚他这个炮灰当定了,他本也生了求去的心,第二天去公司递辞呈,他记得很清楚,陆哲修当时正在办公室打迷你高尔夫——此前他从未在工作时间如此放松过。
“你哪里来的狗胆?”他哥只对他说了一句这样一语双关轻描淡写的话,此后的余生,关于他曾动过的那些隐匿的心思,便再也没有在两兄弟之间提及过。
“留下来,结夏需要你的帮助。”他后来又说。
然后他就心甘情愿地留下来被这两夫妻压榨了一辈子,发光发热到老。
结夏婚礼的时候,他做了那种土味情歌里写的送至爱上红毯的悲伤伴郎。
结夏当时心里是慌的,证婚人问她是否真心愿意嫁给老陆,她耳朵里却只能听见台下纷杂的人声,眼睛飘啊飘,然后就飘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陆锦文。
他穿着合身又得体的银灰色西装,还是那样耀眼夺目的丰神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