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人自有天相,想来不会有什么事情。”讲到这里,略沉吟一下。夏幻清见陆不危有话未尽,便拱手说:“陆兄有话但说无妨,小弟聆听就是。”陆不危眼神飘忽,而后说道:“非是在下多嘴。我想令堂和尊夫人失踪日久,夏兄寻访多年未果,是不是寻找的方式需要重新斟酌。依在下之见,北京到洛阳,两千里的路途,这样找下来,犹如大海撒网,难以奏效。相当年,令堂和尊夫人失踪,必是因为义和团之乱,而义和团主要在直隶和山东一带。我想令堂和尊夫人要奔洛阳,必不会走山东,夏兄何不缩小寻找范围,只在直隶范围内寻找,尤其是北京到保定一带,如此岂不可以找的更为细致,说不定便会奏效。”
夏幻清听他说的有理,暗想我已经寻找她们八年了,从北京到洛阳,出直隶奔山西而后下洛阳是一条路,由直隶直接南下郑州而后奔洛阳又是一条路,我在这两条路上寻觅,漫漫三千里,无异大海捞针,也确实应改变一下寻找方式,于是拱手说:“多谢陆兄指点,幻清铭感肺腑。”陆不危一笑说:“想来夏兄应该很快就会找到她们,功夫不负有心人嘛,如有消息,别忘记托人告知在下一声,让我也替夏兄高兴。”夏幻清说:“希望借陆兄吉言,小弟还需上路打探,就不多耽搁陆兄时间,咱们改日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