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便是不曾缠足的满人,又是八年前的事情。于是起身过来,抱拳施礼,说道:“两位,在下夏幻清有礼了。”那两人见一位三十出头的男子,生的儒雅潇洒,风流倜傥,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忙还礼说:“先生客气了。但不知有何指教。”
夏幻清又抱拳问老者说:“何敢指教!冒昧请问,先生尊姓大名。”老者笑道:“在下免贵姓苗,单名一个祥字。”夏幻清便说:“原来是苗先生,失敬。方才听两位谈话,八年前有一位老夫人葬在了此处,在下正有一事相问,所以冒昧过来打扰,还望见谅。”苗祥说:“幻清先生何必客气,有话不妨直说。”
夏幻清于是说道:“八年前的夏天,我母亲和我妻子从北京出来,前往洛阳避难,半路不知所踪,在下沿路寻找至今,却没有一点消息。刚才听苗兄提到当初安葬了一位老夫人,而且老夫人没有缠过足。实不相瞒,在下的母亲本是满人,也未曾缠过足。”苗祥听后,眼前一亮,马上问道:“令堂可还有其他特征?”夏幻清说:“我母亲左眼下有一颗黑痣。”苗祥登时站了起来说,请随我到家中看看。
夏幻清结了账,跟着苗祥到得家中,苗祥拿出一双鞋子,递于夏幻清说:“这双鞋子,乃是我当初从老夫人脚上换下来的,一直保存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