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的回话说,前几天我们在这里搭台子,来过一个公子,一看穿着就不是普通人家,他和一个仆人在这里转了一时,还用手帕擦了锁上的铁锈,但没有进去。嗨!其实他也进不去,自从三年前锁了这里,就没人进去过。”
柳之思听后,心想这人会是谁呢?想是有人特意来看文庙,见门上铁锁锈迹太厚,心中不忍,才用手帕擦了,看来也是个痴心的人!柳之思又透过门缝向内一看,竟是杂草疯长,碎瓦淹没,显然很长时间没有人进入了,想必早已蛇虫遍地。但从宏伟的大殿可以想像出来,当初这里曾经红火一时,如今却败落如此。
没有人看到衰败的景象会不生起同情之心,柳之思也不例外,她想到华夏民族的根正在断裂,此乃谁之过?而西方的教堂,竟不曾这样,一直长盛未衰,此乃谁之功?
也罢!文庙也好,教堂也罢,东方西方,盛衰功过,与我柳之思何干,我又何必在意,想到这里,遂心情重归于安宁。
柳之思又问那做工的:“以前住在这里的人都去了哪里?”
那做工的说:“回小姐,以前这里的人,管事的是一个前清的举人,五年前去世了,其他的人生活也慢慢失去着落,陆续从这里离开,失去香火,失去捐献,不好生活,就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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