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
柳之思点头说:“既然如此,你过些天随我一同去北京,今年春节不能在河间过了,你提前做好准备。”
孙勿空连连答应,柳之思让他先下去了。丫鬟说,二舅已经回来,便到前面来见过柳业刀。
柳业刀和柳之思商量:“现在陆宪因为方家的事情,又到了申州,急于想见我,估计半年过去,方家是想要个准信。陆宪两次约见,我没有准主意,所以借故推辞了,再推辞恐怕也不合适,你看怎么办才好。”
柳业刀虽然志向颇高,就是爱犯一个毛病,把简单的事情弄复杂,柳之思便说:“二舅想的太多了,现下事情基本已定,见见陆宪也无妨。二舅可以给他松个口,就说会看在陆家面上,放过方非圆的,但眼下还不行,需要再冷上一段时间为好,等大家关注的热乎劲儿过去,处理起来才妥当,越没人关注越便宜从轻发落,所谓大事化小。方非圆如此大罪,在牢里个一两年也不为长,如果给他个时间的话,就说等开春再商量。如此咱们可进可退,保持游刃有余,为来年敲定大事先开个好头。反正咱们也不图陆家什么,让陆家在这件事情上,几个月取得点进展,等方非圆没了利用价值的时候,咱们在做最后打算。总之,每次适当把面子给陆家一些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