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东条仓介告辞,柳业刀起身相送,为表敬意,一直把他送出了门外,这才转身回来,一边思考刚才柳之思和东条仓介的对话,不解柳之思为何会答应与他合作,因为文庙关系重大,一旦涉及,必须慎而又慎。
柳之思看二舅回来后,却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知道他还没动其中玄机,便问他:“二舅,您一下子得了5000大洋,如此申州国立小学的建立,便有了着落,这是值得庆贺与高兴的事情,可二舅眉头拧在一起,难道还在为拆不拆文庙而犯愁?”
“可不是吗?”柳业刀说完,不解的看着柳之思问:“我的好闺女,你想想,自古有谁胆敢拆文庙?你刚才和东条仓介说的这么肯定,不是在有意逗弄他吧?”
柳之思知道二舅小聪明有余,大谋略不足,给他解释说:“正因为别人不敢做,咱们才要去做。您在这里担任县知事,不过一个州令。之思没有太大的本事,但之思要让二舅做到津海道道尹,也不枉做上一回。可咱们的根基浅,只有想他人不敢想,做他人不敢做,才能脱颖而出。”
看柳业刀还在犹豫,柳之思又说:“二舅,为什么说一定要脱颖而出呢?您想想,一年来,您在申州做了多少事情,既为上峰开源,也为百姓开源,这是实打实的政绩,但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