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还望老先生不要见怪。”
柳之思说的句句在理,句句合礼,严青忙客气说:“哪里,严某应该早些过来给小姐请安。”
柳之思便说:“老先生太客气了,我年纪小,见识也少,所以有很多问题不解,正想跟老先生请教,万望老先生不要推辞,能够赐教为感。”
严青本有着一股子读书人的清高,但柳之思一直表示的很有敬意,让严青心里颇为受用,忙抱拳说:“小姐但有吩咐,说来便是,严某才学浅薄,又老迈无能,哪里敢言赐教。”
柳之思看严青态度谦和,早知似他这样的人都是顺毛驴,隐于乡间,自视清高,平时在众人面前,拿腔作势,时间久了,真以为自己才高八斗,其实却没什么真才实学。因此,柳之思早想好了收服严青之策,和她先产生共鸣,而后才能劝导,便问严青道:“李白有一句诗‘鲁叟谈五经,白发死章句’,不知老先生对此是如何看的?”
果然,严青听了柳之思之问,心中升起感慨,对自己一生抱负不得施展,开始遗憾,便回柳之思道:“这一句,是李白在嘲讽食古不化的冥顽者,也是恨自己才华不得施展。”
“老先生说的好。”柳之思又问严青:“李白生不逢时,难以施展。但我闻老先生一生勤学不辍,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