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豹便揪住陈夫人的错,逼她离开了岳家。”
李克定和柳之思听的既惊讶又莫名其妙,暗想岳擒豹可真是个怪胎。
陆宛心中尚有疑虑,问道:“岳擒豹既然要陈夫人走,直接休掉她不就行了,何必费这么大周折?”
“陆小姐有所不知。”小泽五郎说:“我闻陈夫人的娘家,势力比岳家强,岳擒豹得罪不起,只好出此下策。其实东条仓介是帮了岳擒豹的忙,所以这些年来,他二人一直暗中有所往来。”
“这东条仓介,着实可恶。”李克定心恨东条仓介,听到他的任何信息,都会增加一丝愤怒,面色铁青的说道,“他一面勾结岳擒豹,谋求利益;一面勾搭陈夫人,谋取美色。还两头落好,简直岂有此理!”
陆宛看他那样子,打趣道:“你羡慕了,以后也去找个岳擒豹这样的,合作一回吧。”
“我才没羡慕呢!”李克定说。
柳之思看陆宛话说的不是时候,李克定正在心烦,陆宛却不见颜色而言,看看二人,一笑置之,又问小泽:“东条仓介主张东方一体,他在中国沉潜多年,我看将来挑起祸端的,必定是他。”
“柳小姐所言不假,此人早就希望中日生死一战了。”小泽五郎早对东条仓介心有不满,趁机警示三人,“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