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我说,我说。”
武士住手,那人问道:“你老实交代,元星子,现下在哪里?”
“他不在天津。”虚远已经鼻青脸肿,嘴角淌血,委屈的说,“昨日一早,他就离开了,也不关我的事儿。”
“你少要多嘴,只老实回答,元星子去了哪里?”那白面男子又问。
“这个我真不知道。”虚远一脸无辜,“他的行踪,向来诡秘,我们做弟子的哪里敢问?”
李克定这才明白,原来这黑脸道士乃元星子的弟子,看来这几个日本人,和陷害父亲的人不是一伙儿的,再看那白面男子,正笑看着他,李克定不由心中自责,不该一上来就给人枉下决论。
他受普云多年教诲,有错必改,遂向那男子诚挚道歉:“这位先生,我刚才说话欠妥,还请你能原谅。”
“哦,我不男不女的,哪里能承受你的歉意?”那男子一阵娇笑。
李克定更觉得刚才不该羞辱人家,郝然说道:“是我的错,不该说那样的话。”
“我又没怪你,你不必自责啦。”那男子颇为大气的说。
李克定再看那男子,竟觉得他颇有几分柳之思的气势,只是一个男子,生得如此娇美,可该怎么说呢,只好在一旁静默。
那男子又问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