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去剑桥和牛津,当然也可以去曼彻斯特。”
梅子冲着欧文先生点点头,而后侧头问李克定:“你有这个打算吗?要不过两年,咱们去英国吧。”
李克定没考虑过这个,只得说:“到时候,看情况吧。”
“哈哈…”欧文昂着头先是大笑,又微微晃着脑袋,就像一个有轻微帕金森综合症的人,却表情郑重的说,“李先生,你让我感觉到,你的身上缺少一种对外部世界探索的追求精神,可能你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欧文说话直接,李克定觉得他这样很好,当年孔子的一个著名弟子,名叫仲由,字叫子路,这个人闻过则喜,为后世称道。我何不学学子路,于是说道:“先生说的太对了,我的确是在画地为牢。”
“哦,李先生的用词,真是太厉害了,画地为牢,就是给自己带上了枷锁。”欧文两只手交互抓着自己的手腕,表演着被拷住的情形,“我已经发现了,在你们中国人的身上,缺乏勇敢去面对挑战的精神,你们太留恋已经具有的安逸。”
“中国人普遍留恋故土,也许是几千年宗族社会,用习惯形成的保守思维,早溶进了这个民族的骨髓。”李克定在寻找着病根。
欧文听到这个,又点燃一支雪茄,深吸两口,好像已经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