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生起怀疑,忙打住思绪,不敢再想。
此时的梅子,看上去是那么孤独,李克定心下一痛,忙过来搂住他的肩膀,安慰他说:“小兄弟,你别伤心,以后咱俩就是亲人。”
“嗯,克定,遇到你真的很好。”梅子靠在他身上,慢慢饮下最后两口茶,而后把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说道,“我以前只想报杀父之仇,甚至恨中国,恨中国人,恨他们麻木,恨他们喝着人血,却还在嘲笑人血。但自从遇到你,感觉中国人其实也没那么可恨。”
“怎么说呢?小兄弟,无论如何,中国才是你的父母之邦。”李克定不想梅子活在仇恨之中,便劝导他说,“当初清廷为祸,现下形势早已变换,这仇恨,哎,又能向谁去报?”
“当然能报,清廷没了,可北洋还在!宫中的皇帝还在!”梅子想起父亲之仇,遂又恨恨的说,“克定,此仇不报,我日夜难安,你能陪我去报仇吗?”
李克定心知此仇报不得,但他若和梅子异地而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难免也会有此想法。不过,若说让他陪梅子去报仇,李克定万万不能答应,不论是对付北洋,还是对付宫里的皇帝,他都不能去做,也认为不该去做。他深知无法劝阻梅子,只好劝慰他:“小兄弟,有些仇恨,我认为还是任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