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学习。”
“嗯。”梅子听完这话,心情大悦。
二人吃罢午饭,又用了会儿茶,梅子问李克定:“眼下法租界和天津各界闹的很不愉快,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李克定这些日子忙于解救父亲,无暇关注其他,但想如此大事,柳之思肯定极为关心,便问梅子到底怎么回事,梅子把经过给他讲述一遍。原来法国租界正在耍手段,要占领“老西开教堂附近的土地”,惹的天津各界十分不满,眼下的天津,大有剑拔弩张的架势。梅子最后又讲了他的看法,说法国正深陷欧洲战争的泥潭,不能再得罪中国,估计法租界最后会息事宁人。
李克定生怕天津再闹出大乱子,听梅子一讲,法国人最后很有可能妥协,心中忧虑顿减,便说:“如此最好,两国如能和平交往,才对双方民众最为有利。”
“你的想法很好。”梅子没李克定那么乐观,为报父仇,这几年,他对中国做过深刻了解,知道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这些人,终日盼着的,就是怎么生起祸端,从中渔利。
“不过,在老西开的事情上,中国人虽然占理,但你要知道,中国的民族情绪极容易被挑动起来,从而失去理智。我担心这一点,很有可能会被居心不良者利用,甚至包括东条仓介之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