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摸人家,人家怕痒。”
而后陈子龙道:“你怕痒吗,那我再试一次。”
贺蒙又说:“子龙,你好坏。”
陈子龙故意问道:“是吗,我怎么坏了?”
“你总是欺负人家。”贺蒙撒娇。
李克定不耐烦的对梅子说:“这两个鸟人,刚才说话声音很小,现在声音又这么大,真让人受不了。”
梅子听李克定口出脏言,笑看着他,问道:“人家两个人的事情,谁叫你能听得到呢?”
“你讲的也对,其实,就是我心不静。”李克定暗叹修为不够,不由自责,陈子龙与贺蒙无论如何,也是两厢情愿,我何必在隔壁抱怨人家。
“好啦,我没批评你。”梅子甜甜笑道,“不就是那两个鸟人吗,骂就骂了。在我面前,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别说是骂人,就是骂天骂地,我也可以陪你一起骂。”
梅子竟然从口中说出那两个鸟人的话,李克定遂觉得自己也不粗俗,举起酒杯说道:“痛快!小兄弟,和你在一起就是自在无碍。来,咱们饮酒。”
“要想痛快,就连饮三杯。”梅子突发豪气,举杯说,“今日咱们大醉一场。”
“好,连饮三杯。”李克定开始和梅子畅饮。
“那好,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