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搬走。还不是我,伺候好了老东条,由他出面,阻止铃木家,周夫人才被迫搬出去。如果不是我伺候东条,你岳南一个要饭的,怎么会住进这里来?”
张贵儿见岳擒虎要赶他走,一时撒泼,什么话都讲了出来。
“好你个张贵儿,你还有脸说你忠心伺候大爷和二爷。你当初伺候二爷的时候,和丫鬟晴儿在假山洞中幽会,让外人当场捉住,透漏岳家情况,使二爷多年积攒化为乌有,连佑鹿都丢了,这件事情,岳家谁不知晓,因为这个,你被二爷宫掉,难道会忘了。我看你是怀恨在心,一直想报仇,想毁了岳家。你刚才还骂岳南是要饭的,没有你的功劳,岳南就住不进这里来,你这是在骂岳南吗?明明是在指桑骂槐,是在骂大爷,骂岳家。”岳南说话,声音虽哑,却是反应极快,话说的如尖刀一般,句句戳中张贵儿要害。
岳南的一番言语,提醒了岳擒虎,他再也听不下去,怒喝道:“张贵儿,你恃宠而骄,这么多年,我念你伺候周到,一直忍着你。今天,你做得太也过份,别怪我无情,明日去账房领500大洋,中午以前给我离开岳家。”
“大爷!”张贵儿虽然意识到无法挽回,却还抱着一丝侥幸,苦苦哀求。
岳如海在一边早不耐烦了,叫道:“张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