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解释说,“这种功力,借助的是天地之力,不是个人的力量,所以才能远击千里。”
梅子听后,心怀向往地说:“好吧,我真后悔,当初没有听我姑姑的话,要是早早练习,说不定,现在比你厉害多了。”
“你姑姑是谁?”李克定问道。
“我姑姑就是我姑姑呗。”梅子想起姑姑,露出对亲人的思念之情,又说,“姑姑生得很美,等她以后来了,我带你去见她。”
“好的。”李克定答应着。
此时,一阵大笑之声响起,是岳南在沙哑的大笑,声音极其刺耳。看他把大拇指一挑,称赞岳如山道:“你这样才像回事儿,是条汉子。”
岳如山和岳南饮罢杯中酒,拿出几块大洋,往桌子上一拍,道一声:“岳某去南京了,咱们回见。”
“慢着。”岳南用沙哑的声音,高声叫道,“你急什么,先坐下。”
“先生还有何吩咐?”岳如山没有入座,站在一边问道。
李克定看岳如山没有把岳南当做下人,或许是因为他已经被驱逐出了岳家,再不是岳家的大少爷,甚或是岳如山一直敬重岳南。
岳南独自慢慢饮着酒,一边顾自说道:“你这样一走了之,自己倒是痛快了,可叫她如何是好?走之前,总得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