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起身看着白狐,果见它从头到脚,和自己一模一样,惊问道:“你便是岳如恒?”
白狐坚持身份,回答说:“当然了,我刚从不是讲过了嘛,我就是岳如恒。”
“这?”岳如恒回头问圆嗔,“师父,您看?”
“阿弥陀佛。”圆嗔上下打量北极白狐所变的岳如恒,突然叹了口气,“哎!岳如恒,不想你找了过来,这真是冤家路窄了。”
柳之思听圆嗔的话透着蹊跷,好像北极白狐所变之人,才是真的岳如恒;而面前这位岳如恒,却似假的一般。
她心中疑问既起,便不等白狐说话,抢先问圆嗔:“你们煞费苦心,设下计策,自以为天衣无缝。但你可别忘了,人算不如天算。眼下就老实交代吧,说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柳之思问得直接,圆嗔闭目端坐,就像没听到柳之思的问话,嘴中默默念着经。
圆嗔以沉默相对抗,柳之思暗笑,你以为不讲话,我就不能让别人开口吗?她趁人不备,冷不丁高喊一声:“绿荷!”
绿荷突然听到呼喊,心中一颤,面上生起惧色。
柳之思态度严厉地说道:“绿荷,你若想留下一条性命,就从实讲来,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她话音刚落,侯剑西仓啷拔出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