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白狐说道,“我只是不想再装样子,在自己家里嘛,就想自由自在的,何必那么累。”
白狐在柳家,倒不拿自己当外人,李克定听得一笑,便问它:“这里是你的家吗?”
“是啊。”白狐答道,“怎么了,不可以吗?”
“如果之思认可的话,当然可以。”克定看柳之思在点头,显然已经接受了白狐。
白狐自豪地说:“小姐早就认可了,否则我也不会在这里随便吃用。”
“好吧,你讲得很对。”李克定不再怀疑白狐,对它说道,“你别光顾着吃了,还是给我们讲讲白云观吧,一会儿,我再敬你喝酒。”
“说起白云观来,就不得不提到一个人。”白狐调整姿势,慵懒地靠在椅子上说,“那人名叫欧阳强汉,祖籍九江,自诩文韬武略,天下无敌。他年轻的时候,就是个人物,在九江一带,颇有名望。后来不知跟什么人学了法术,开始招揽聚众。随着声势一起,清廷知晓了,追查之下,他便隐姓埋名,远逃到了北京。一晃二十年过去,欧阳强汉也混的有了点名气,却在十年前去白云观做了道士,三年前当上了观主,立志要中兴大道,在白云观打出均贫富的旗帜。仰仗他有些本事,很快就收罗了几百号人。”
李克定才不相信,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