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诱惑陆宁,可谓煞费苦心。她想象着陆宁穿睡衣的情形,笑问李克定:“你看岳如山多有心,知道送什么好,你会吗?”
李克定没想那么多,笑道:“我当然也会,这有什么难的。”
“你就会吹牛。”柳之思头也没抬头,嗔怪一句后,不再理他,又往下看:‘我将睡衣收起,一个人没什么事情,翻来覆去想的都是岳如山,他的妻子几年前难产死了,至今没有再娶,却总是对我痴望。他健壮的身躯和眼中火一样的热情,每每让我心颤。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能感受到岳如山的眼神,仿佛正在看着我。于是,我开始暗暗自责,又独自叹惜,恨自己命运不济,福薄命浅。’
“陆宁害相思病了,但她的相思很正常。”柳之思对李克定说,“她根本不必自责。我认为她就该相思,相思她喜欢的人。”
“你这句‘相思她喜欢的人’,讲得真好。”李克定说出了隐藏在心里很久的一句话,“女人不能来者不拒,什么癞蛤蟆都允许在身边爬,那就太恶心了。”
柳之思听得捂嘴直笑,暗道:从陆家大小姐陆宁的经历来看,此女还好。但二小姐陆宛会如何呢?会让癞蛤蟆乱爬吗?
尽管柳之思还在胡乱猜测,李克定却迫不及待地往下读着:‘那天,我心思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