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说,我说。”
“快说。”李克定厉声催促道。
章大鱼再也躲不过去,只好如实说道:“是古鉴荫,古大人指使小人,让小人今晚躲在陆家附近,寻机结果了风少爷。这可怪不得小人,小人真是被逼无奈。”
古鉴荫为何要杀风阅水呢?李克定一时想不通,便问道:“章大鱼,你休要信口雌黄,古鉴荫和风阅水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
章大鱼忙解释道:“少爷,这个小人真的不知。少爷请想,古大人有命,小人哪里敢多问一句。”
李克定和风阅水面面相觑,都猜不透其中缘由。
李克定夺了章大鱼的匕首,踢了他一脚,喝道:“古鉴荫让你提前躲在陆家附近,他是怎么知道,风阅水一定会去陆家的?”孟子说过,浩然之气,最怕馁了。人就是如此,一次认怂,也便硬气不成。章大鱼刚才已经招供,现在被问,内心越发怂了起来,态度颇有讨好之意,脸上带着一副贱笑说道:“古大人消息灵通,他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小人真的不知,想是他早就派了人,在盯着风少爷吧。”
这个倒可能真有,李克定又问他:“你在古家多久了?”
章大鱼委屈的回答说:“少爷,小人也是刚刚给古家办事,一直在前面看家护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