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中杂乱,犹如群蜂乱舞,炸了窝一般。陆宛的思绪已经不受理性控制,她就像一只被触怒的鸟儿,出于本能的防御,机械地怒喝道:“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三姨太忙着辩解,“陆家的二小姐,就是典俊凡的私生女。”
“行了。”李克定喝止了三姨太,怕她再多讲,陆宛更难以承受。
三姨太被李克定一声断喝,不敢再讲下去。
李克定赶紧岔开问话,对三姨太道:“殷老藏有一块灵石,你可知晓?”
三姨太自始至终,未曾关心过殷雨的财物,她要争的是典家的财产,而不是殷家的玉石,摇头说:“我不知道,从没听说过有什么灵石。”
李克定相信了她,灵石无价,如此机密之事,三姨太身份低微,接触不到高人,哪能知晓,还是问清她想怎么对付殷夫人为好,便道:“你暗害殷夫人,是想刺杀还是投毒?”
“我想投毒。” 三姨太苦着脸,又忙着辩解说,“不过,还没有行事,应该算不上罪过。”
“你还要行事!”李克定将宝剑一抬,从她头顶掠过,又是一绺头发落地。
李克定接连恐吓三姨太,要让她不敢去谋害殷夫人,也是在替陆宛教训三姨太,好使陆宛心中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