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选择出走。”
“原来如此。”柳之思表面平静,但心里暗自高兴,灭明重创圣尊,为世上的安宁,争取了时间。她有意骗骗东条仓介,吓唬他说,“或许,灭明原本就没有病,炸成有病,就是要引蛇出洞,让圣尊去中计的。”
她一句引蛇出洞,正讲到李克定的心坎之上,便呵呵笑道:“之思,我看也是这样。灭明先生根本没病,只为引蛇出洞,才谎称有病。以灭明先生的功力,不论大蛇,小蛇,还是怪蛇,岂能逃过他的宝剑。”
李克定故意讲到了怪蛇,意在讽刺圣尊,本身就是一条蛇,却偏偏要装神。
东条仓介听出了话外之音,但他外交官出身,一向以说假话,说大话为能。其脸皮之厚,犹如城墙,别说李克定揭穿圣尊的老底,就是揭穿他东条的老底,揭穿他老爹老娘的老底,东条仓介该笑的时候,也只会微微一笑,毫不在乎。因为他是高超的演员,所有表情,全看他想如何表演,这就是外交官的特色。
“灭明称病的事情,咱们暂且不谈也罢。”东条仓介岔开话题,再次举杯说,“柳小姐,李先生,干了这杯酒。”
三人饮过后,为了探明东条仓介对白云观的态度,柳之思说道:“东条大人,你对东方共荣,心心念念。既然如此,做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