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强。如果古鉴荫处心积虑,要置李克定于死地,可是天大的麻烦,她岂能不加上十二分的小心。
“古鉴荫这个人嘛,阴险毒辣。”华盖说道,“那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比如他明知陆家大少爷陆宪是个纨绔子弟,还是把自己的女儿古洛真嫁给了陆宪。无非是想和陆家结好,说不定,也安着一份谋夺陆家财富的想法。”
柳之思颇为惊讶的问道:“古鉴荫会觊觎陆家的财富吗?他们可是儿女亲家。”
“儿女亲家?”华盖语含讽刺,摇着大脑袋,“在利益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岳家和陆家也是儿女亲家,在外人看来,古家、陆家、岳家本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是但岳家有难的时候,古家和陆家不仅避之唯恐不及,还选择落井下石,近水楼台,捞取好处。你看这叫什么儿女亲家?”
“一群唯利是图之辈,早晚相互攻讦。”柳之思嘲讽道。
“对喽,狗咬狗嘛!”华盖讲话丝毫也不客气,赤果果的揭露着权贵的无耻,“你看那些处在上位的人,谁不是这样?老百姓只会看热闹,隐藏在他们背后狗咬狗的把戏,却很少为外人知晓。”
柳之思听的不免笑出声来,“先生说话,总是直击要害。”
华盖听得高兴,又开始饮酒。